在这个时节,头上簪桂花并不算什么突兀的打扮,是这个时代诗酒风流的文人最喜欢的调调儿。
等到过了一会儿之后,沈墨估计对面的人已经审视完了整间雅座。
于是他悄悄的过去,拔出了板壁上小孔里填塞的竹针。透着那个小小的洞眼儿,向着对面看去。
只见旁边的屋里,一男一女已经入座,正在那里对饮。
沈墨一见这个男人,大概有30多岁,鼻梁高挺、双眉阴刻,双眼的眼梢稍稍向下,目光犹如鹰鹫一般。
看他的样子,沈墨只觉得此人身上阴气甚重,给他一种刚从土壤里钻出来,身上粘乎乎的毒蛇的感觉。
沈墨在一望之下,就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似乎就像是一个酷烈阴狠的狱吏一般。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而他身边的女子,则是美艳非常。
此时这个女人正笑吟吟地替这个人筛酒。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神 色似乎是比较亲密,弄不好这个女保镖还身兼数职,在这一路上还有别的职能也说不定。
沈墨一边看着他们两人在隔壁谈笑,他一边把手中的听诊器轻轻的贴在了板壁上。
很快的,两个人小声说话的声音,就清晰的传到了沈墨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