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余长的细窄短剑上,鲜血滚滚滴落,一滴滴的落在了靳往的尸体上。
随后,就见木棉拿起了那个纸鹤。他脸上带着一丝讥诮之意,把纸鹤放在了靳往的尸体上。
“既然你这个密谍的任务,就是给沈墨引路。那么你的生路,也就到此为止了!”只见木棉摇着头,看了看面前这个死去的年轻密谍靳往,轻蔑的说道。
“好了,咱们走!”
耳听着外面的枪声越来越近,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在不远处响起。在无锋老人的招呼之下,木棉和他一前一后,飞快的走进了密道之中!
……
“如此说来,沈墨在临安的时候,就开始培训手下的密谍了?”
幽深黑暗的通道之中,木棉手中举着一盏油灯飞快的前行。而无锋老人就跟在他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向着木棉说道:“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宋人的小官!”
“完全有这个可能,”木棉一边举着灯,顺着潮湿的通道向前走,一面对无锋老人说道:
“沈墨那个家伙,我对他了解得越深,就越觉得这个人狡诈多智,所虑深远,所以他绝不能活着!”
“没关系,”木棉只听无锋老人在身后说道:“这次通天塔的爆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