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才会被人发配到了巴东去拉纤?”
“谋反作乱,”只见刘老大想了想之后说道:
“那是一帮反贼!”
……
在刘老大走了之后,就见这个蓝袍人坐在庭院里,久久的不发一言。
看他的样子,就像是一段干枯的树干一样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不知道此时这位和沈墨势均力敌的对手,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庭院里微风阵阵,木叶飘摆,在这翠竹红梅的掩映之下,这位蓝袍人却仿佛是一个死去的行尸走肉一般。
他在那里思 索彷徨,在他一动不动的躯壳之下,却似乎有一个挣扎着的灵魂,在不断前行。
……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就在蓝袍人和刘老大开始谈话,对那段船工号子不断求根问底的时候,监牢里面的严刑拷打又继续开始了。
这一次,这位年轻的犯人,已经没有了昨天那么多的俏皮话。他的精力和体力在接连施加的酷刑下,已经被压榨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如今的他,在严刑拷打之中已经处于反复昏厥的状态。看他的样子,即便是能挺过今天这场酷刑。等到了明天,他也再熬不过去了。
等到今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