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花园,对范蠡道:“范兄,你家的大草地呢?若只是这花园,可经不住羊群吃上几天的。”
“咳咳……”范蠡闻言尴尬的清咳了几声,心下不由有些啼笑皆非,这位小兄弟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能呛死人啊!
范蠡讪讪的笑了笑,随即神 色一整,道:“那我就不作赘言,有话直说了,其实我请二位前来,是有求于二位。”
“那吴国剑士是如何欺侮我越国人的,你们乃是亲眼所见,吴国仗着自己兵强马壮,丝毫不将我越国放在眼里,处处欺压我国百姓。”
“所以我想请二位传授我越国剑士剑法,操练出一支无敌于天下的大军,到那时,便再无任何人敢于欺侮我越国百姓。”
罗长风神 色一动,他原本还以为,范蠡是想招揽他们,做他府上供养的门客,为他效力。
却没想到,他竟是想让他们给越国当总教头,为越国训练军队。
如此一来,虽然同是为他人效力,这效力的对象却大不相同,前者是为一人效力,后者却是为国效力,这身份待遇,可不能同日而语。
阿青听了范蠡的话,忿忿不平的道:“吴国人的确可恶,长风,你答应范蠡好不好?我只会自己使竹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