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的。
而且只是一眼，脑海中却传来一阵猛烈的刺痛，仿佛有什么直刺向灵魂深处，根本无法直视，别说是理解了。她只觉得全身一软，顿时就有些站立不稳。
突然眼前一凉，一只手复在了双眼之上，隔绝了那股莫名的痛意。
“别看！”一直跟在身后的夜渊，接住了人，顺势将小徒孙拥入了怀里，沉声道，“这是神芒。”
“……”云皎一愣，只觉得一股凉意传了进来，顿时驱散了脑海中的刺痛，有些茫然的抬头，“祖师爷……”
夜渊向来淡漠的眼神柔了柔，低下头十分自然的蹭了蹭她的额头道，“这已经不是你能对付的，听话，交给我。”
说完，他突然朝着空中某处一扬手。
原本还在努力阻挡魔族的龙偿，只觉得右手一空，原本抓在手里的仙剑，突然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直接落在了下方的夜渊手里。
夜渊全身金光大亮，握住手里的剑，转身朝着右侧一挥。
下一刻，一道仿佛可以毁天灭地般的剑气，带着仿佛可以劈开天地般的气势，朝着那群狞狰的魔族斩了过去。
魔族根本来不及反应，转瞬之间就全数消失在了剑光之中，连渣都没有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