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不断冲着陈牧打量。
陈牧却是笑了起来，看着姜雨柔轻声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他自然看的出来姜雨柔是有什么想说的，不过出于他之前的实力强横，所以犹豫起来。
姜雨柔脸上勉强一笑，冲着陈牧道：“陈公子，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没受伤时的实力有多强？”
“嗯，要是说不了那就不用了，我就是随口问一下。”
姜雨柔说着脸上又是一副担心模样，让陈牧笑了起来。
陈牧轻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可能说的，之前我不过只是灵泉境巅峰，距离人王境还差了不少。”
“原来如此。”
闻言，陈牧这才慢慢点头。
姜雨柔眼中闪过一抹震惊，盯着陈牧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灵泉境……巅峰？”
姜雨柔惊愕无比，要知道他们宗门中最强者才不过是这种实力，现在还差的太多。
姜雨柔心中也是有些颓然。
原本他觉得自己得到一份人王境的传承，应该能追赶上陈牧的脚步。
可现在听到陈牧的话，这才明白，她和陈牧之前还差的太远太远。
这让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