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圆镜的光头：
“圆镜呐，师叔太明白你的感受了，以你的天赋才情，不论是稷山论战的人选还是《婆娑弥勒未来篇》都应该是你的才对，对不对？”
圆镜也不是傻子，当然能够感觉到智净和尚这个表现非常不对，更加戒备地后退一步，目光狐疑地看向智净禅师：
“师叔，你究竟想说什么？圆镜一时失言，自己定当会小金刚寺反省，还请师叔不要责罚……”
“责罚？我为什么要责罚你？人都不过是想为自己争点儿什么，东西就摆在那里，你不争，别人就拿走了。”
智净禅师声音越说越有蛊惑性，让人觉得他仿佛是在演说……或者传销……
圆镜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竹林间有一座坍塌的佛塔，还有一座新修起来的，附近空旷，不适逃跑。
而且，他说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
心里想着有道理，圆镜嘴上却还是不肯承认：
“智净师叔，您不要再说了，我们小金刚寺并非是非善恶不分的所在……所谓一饮一啄皆是因果……”
话说到一半，圆镜停了下来。
因为面前的智净禅师从袖中摸出了一个玉盒并将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