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谢谢你王瑛,你说的对,我下次就这么和我妈说,不,你等我一下,我这就说。”
这次王瑛站在电话亭,看到向萌萌拿着电话破涕而笑,并且大声对电话那头说:“妈,我才不找有钱的男朋友呢,我才不自卑呢,我要自己成为有钱人,然后给你买一堆我现在虽然还不认识的名牌”,她忽然有点想哭。
因为刚才教萌萌说的那番话,她也真想这么对自己的妈妈说,但是她没资格,就因为脸上这胎记,从小被父母扔给乡下的奶奶,他们现在眼中只有儿子,别看她考上了名牌大学,也没有得到关注。
王瑛咬咬牙将泪意憋了回去,等她有了好工作有了钱,第一件事给奶奶接来,第二件事做手术把胎记弄掉,她就不信了,这印记能背一辈子。
而吴果儿人虽然在寝室,但此刻一点不比那俩人想得少,她难得安静地琢磨:
难怪在教育岗位挣扎多年的老爸,在她念高中时总骂她说,你现在想考名牌大学还有机会,现在是两千年,虽然消费观念上涨,收入却不多,所以暂时还好。
等再过几年你反过头看看,会越来越难出现七八十年代那样的寒门学子,一万个贫困家庭出不来一个名牌大学生,一万个家庭条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