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你注意安全,再见,忽然被后面的人堵住了嘴。
迷药的劲儿很大,江男在眼前发黑晕过去之前,只来得及用鞋猛踩对方一脚,趁对方慌乱之时握紧电话,拼尽全力喊了声“救命。”
吱呀一声,刘恒将车停在路边,脸上没了刚才通话时的从容,没了以往无论接任何危险命令都临危不惧的平静“江男?江男?!”
他急速调转车头,可领导让立刻归队的电话又进来了,刘恒猛的一锤方向盘。
刘澈从铺上弹了起来“哥,你说什么,我我我,我是不是耳朵出问题啦?”
十几秒后,宿舍的同学被横冲直撞的刘澈撞了跟头,“嗳?刘澈怎么啦?你干嘛去?”
刘澈疯了一样飞奔出宿舍楼,他插车钥匙的手在抖。
他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一定是他哥听错了,警方一定会和他说,江男好好的,对,好好在家呢。只是电话没电了,她大马哈,马马虎虎的又忘了给手机充才打不通,一定是这样的。
电视台演播厅,此时正在直播,大屏幕上滚动着“年度最佳创新典范”几个大字。
此时此刻,主持人正在激情澎湃介绍道
“他是特有机会下最深刻的洞察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