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定要先给江男换出来,只要她先脱险,不惜任何代价。
任子滔手起刀落,又是连续的两刀扎在自己的两腿上。
江男恨得咬牙切齿又无能为力,手被绑在暖气片上,完全由于她自己不停挣脱拽脱臼了。
眼前也模糊一片,江男不停摇头,眼泪一串串往下掉:“任子滔,不要,不要。我求你了,求你了!”
任子滔举起两只沾满自己鲜血的手:“可以了吧?给她松绑。”
一分钟后,任子滔被包着黑布的猎枪别着,他用扎四刀的代价换下了江男,站在了陈伟民的前面。
任子滔对跪坐在地上、耷拉着两手的江男,微微摇了摇头。
那一眼对视,似无声的对江男说:“别担心,我没事儿。”
随后,任子滔在陈伟民的喝令下,挪动着两条往下嘀嗒血的伤腿,和陈伟民一前一后往窗户那走。
他们不走门,他必须得听陈伟民的,要爬窗户出去,而且他也不敢耍花样,因为身后正抵着一把已上栓的猎枪。
变故,就在这一瞬发生。
几秒钟内,真的能发生很多事情。
外面灯光突然大亮,几个硕大的探照灯在眨眼间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