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车视镜,眼神落在江男身上。
“嗳?对了,小伙子,”江源达赶紧擦干泪看向刘恒后脑勺问道:“就我闺女刚才担心被传染上,能传染上吗?你懂这方面吗?”
刘恒声音极其平稳回答:
“不能的,叔叔,人的身体,皮肤是层保护膜,正常的碰到了摸到了,都没有关系。得那种病的人,也没有那么吓人,如果防护得当,夫妻生活都不影响,更不用说一个饭锅里吃饭喝水了,只要口腔里没伤口,血液别传播。”
“可他那刀?”
刘恒沉稳打断道:
“死者身上只有被玻璃划过的伤痕,并没有刀伤。
他不可能用手直接去握刀,至多血液沾在刀把上,而刀把上的血已经干涸,干了的血不是活性,是没有传播能力的。
即便他的刀曾杀害过他的妻子,但他的妻子资料明确显示是阴性,并没有被传染上。
您再看您女儿,可以检查一下。”
刘恒说到这一顿,江男的形象太惨了,他有点埋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到位,深吸口气才继续说:
“虽然男男看起来很狼狈,脸上青紫的地方很多,但是出血点只在脖子上。
所以唯一能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