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一遍,张伟忠,你是招,还是不招?”
“哼!那又如何!?”张巡抚斜着眼瞥了他一眼,“一个小小的知县,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平天下,讲究的是一个谋略,而治国,讲究的就是一个法度。倘若松州城人人都像你一般,贪赃枉法、目无法纪,国将不国!为了黎民百姓,为了他人从今以后不敢效仿于你,更为了圣上的江山,本府定要严惩于你!”
“啪!”但见他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来人哪,给张伟忠脱去衣裤,重打30大板!”
“是!”
两个衙役按住他的手,另外两个衙役按住他的脚,第五个衙役上前褪去了他的衣裤。
“方羽!你、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滥用私刑,我要去皇上那里告你!让你不得好死!”
张伟忠嚎叫着,但衙役们的手可不会软,每一下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清脆而又响亮。
张伟忠是朝廷高官,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开始之时,他还一边怒骂着,一边惨叫着,渐渐的,只剩下了哀嚎之声,到最后,喊的嗓子都哑了,只剩下了“哼哼”声。
这三十大板下去,他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然后,他被衙役们拖入了大牢,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