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轿,如何又有甚人的轿先去接着?而今竟不知抬向哪里去了。”
轿夫道“这个我们却不知道。”
王公将就拿几十钱打发了去,心下好生无主,暴躁如雷,没个解处。
听到这里,如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惊问道“那人呢?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陆飞也听得入了迷“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正正笑道“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次日到临安府告状,拿得旧寓主人来,只如昨说,并无异词。问他邻舍,多见是上轿去的。又拿后边两个轿夫来问,说道“只打得空轿往回一番,地方街上人多看见的,并不知余情。”
临安府也没奈何,只得行个缉捕文书,访拿先前的两个轿夫。却又不知姓名住址,有影无踪,海中捞月,眼见得一个夫人送在别处去了。
王公凄凄惶惶,苦痛不已。自此失了夫人,也不再娶。
讲到这里,方正故意停了下来。如烟听的入神,不由得催促道“后来如何了?”
正正哈哈一笑,道“欲知后事如何?且等吃饱喝足再叙。”
方羽开怀大笑道“说的真好!等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逃之夭夭了。你们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