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吃我一剑!”
一道剑光从廖天的下裆处蹿起、上撩,看那架势,竟是不把人削死也要削成太监。饱满的雪峰也随剑颤动,只是廖天再也无心欣赏,惊叫一声往后跳起,险险闪过一剑,免去太监的命运,当下也顾不得赤身裸体,抓起那件柳诗妍提过字的亵衣,快速从窗跳出,几下跳纵逃了开去。
柳诗妍也无力追赶,驻剑静立片刻,见那恶贼确已远离,身子便如烂泥般瘫坐地上,方才的经历在心底漫过,过得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望向对面铜镜,只见镜中一少妇鬓发凌乱,散丝成绺,周身汗迹隐隐,雪峰上布满咬痕。
柳诗妍自出娘胎以来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不由得又气又悔又羞,“哇”的一下咯出血来,昏了过去。
不多时,药效散尽,柳诗妍悠悠醒转过来,看见自己满身狼藉,知脑中种种不堪非是噩梦,心里大恨,也不哭哭啼啼作小儿女态,咬牙站起身子,披上衣服,小心避过下人绕进浴室,对身体简单做了清洗。随后换上劲装,拿上佩剑,要找那廖天算账去。
到了厢房门外,她脚步便自放缓,手搭在剑炳上,几个呼吸间把身体调整到随时可以出手的状态。
柳诗妍向正朝她拱手行礼的王五、赵六问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