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
“对了,官人,最近可曾发现有甚不对?”
方舟回答:“我的肾好好的,没什么不对。”
窗外的方羽想笑又不敢笑,差点憋出内伤。
柳玉芙“咯咯咯”娇笑一阵,道:“奴家知道官人好着呢。”
“那你说我的肾做啥?”
“官人,奴家没说你的肾,奴家是说,二哥是否不喜欢姐姐?”
“这从何说起?二哥简直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嗯?”柳玉芙显然没听懂这句话。
“我是说,二哥不但喜欢,而且异常宠爱。”
“那为何姐姐愁眉苦脸,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不会吧?”
“今天姐姐来我屋里,见到我正在做些小孩子的衣裳,姐姐当时就委屈的想要哭,嘀嘀咕咕了什么没听清,在桌上写了一首诗词便黯然离去。官人,你猜猜她是怎么了,吵架了么?”
“写的是什么?”
柳玉芙想了想,念道:“同床孤枕两茫茫,郎情,妾意,心中愁苦,无处话凄凉。一帘幽梦泪结霜,夜半三更小梳妆。偷眼望夫鼾声起,默默,无言,唯有泪千行。”
方舟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