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通,再穿上搓好的线绳,按五百至六百片贝叶订为一匣。
订好以后,用刀刃轻轻把贝叶匣两边露出的头寸修光滑,并用专制的墨线弓,按照刻写格式,把墨线轻轻打在贝叶上,留待以后刻写。”
讲到这里的时候,伦弗鲁先生和詹姆斯·狄斯累利已经开始明白了面前的这位年轻的华夏国学者绝对是一个满腹经纶的牛人。
而他们俩人一个想难为他,一个想看他的笑话的初衷看来是无法实现了,而且说不定自己还得接受一次来自古老东方的再教育。
李玉龙已经看到了这两位各怀鬼胎,优越感满满的白人学者的眼神 开始变得顺服了,于是他继续炫技似的讲述道,
“在刻写的时候讲究使用不同种类的工具。
最初在印度,只有婆罗门僧侣和祭司才有刻写贝叶经的特权,他们使用的是一种特制的铁笔。
这种铁笔所使用的铸造技术是德里的阿育王铁柱的铸造技术的鼻祖,铸造成型之后,这种铁笔可以保证不生锈。
铁笔的尖端就像现在的雕刻刀一样锋利,用它在墨线的格式之间刻写上梵文天城体,然后再用不易褪色的天然植物染料在刻痕上涂抹,留下清晰可见的字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