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挑明了,那我就直说了,你昨天才刚搬来,今天一早马歇尔先生就说佐川失踪了,而且据警察刚才和我谈话时候说,佐川是畏罪自杀的,而且尸体根本就没有找到。
我在佐川的手中看到过,他也在读一本一模一样的书。而现在这本日文书却在你的手里,那是不是说明了一些问题呢?”
李玉龙冷笑着反问道:
“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我刚才都说了,这些书印行量非常的广,在整个东亚是一本畅销书,而且是一本通俗读物,读者也非常的多。
桑科先生,你刚才那番话是不是在暗示,是我把佐川手中的书拿到我这里,而我之所以能拿到佐川的书,就是因为我与他的失踪有关系是吗?
可是你想没想过,我这个人是一个研究克苏鲁学的历史考古学家,我能有一本这样的书,岂不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吗?
即使我手中的这本书和佐川的书一样,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我们买的同一本书。你什么都不能证明!”
桑科先生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带着邪邪的微笑,说道:
“李先生,那如果说警方从你屋里的这本书的上面检查到了佐川的指纹,那你又要怎么解释呢?”
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