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记恨你伤了我,反而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魄力,很果断的人,能够当机立断,又使用了有限的暴力制止了我和教授之间的冲突。
我觉得你作为一个非军事人员的平民,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李玉龙一听这话心想:
不对劲儿啊,阿瑟·卡特给他的第一印象绝对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难道说他被我把脑袋打坏了?
或者说他就是那种谁打他,或者打倒他,他就跟谁犯贱的那种人吗?也不像啊?
李玉龙心想:
哼!这个家伙很反常,反常必为妖啊!我倒要看看你想要干什么?
难道说是想套我的话,让我亲口承认是我用椅子打得他吗?
难道他不信任威尔特·丘吉尔爵士,认为老家伙在挑拨是非?
我还是死不承认的好!
于是李玉龙便开口说道:
“阿瑟·卡特先生,您说笑了,您挨得那一下子明明是教授打得嘛,是不是您的脑袋被教授打坏了,记错人了呢?
我可是承受不起那么大的罪过啊!
我记得您在临走的时候,还发誓说,谁要是打了您,您就要剥了他的皮,我可不想被你剥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