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心里想的说出来,于是李玉龙赶紧补充道:
“我亲爱的教授,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阿卜杜勒先生的这个小小的爱好,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容忍的嘛。
毕竟他炫耀的对象不是我们,而他炫耀的资本却来自于我们。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用他炫耀的资本来控制他,这岂不是对我们更加的有利吗?
另外如果您觉得我们在埃及学总顾问上得不到阿卜杜勒先生,过多的帮助的话,我建议我们再找一个本地人做埃及学总顾问好了。
至于阿卜杜勒先生,我们就让他挂个名字好了!”
赫伯特·埃克塞特教授一脸不满的问道:
“李,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那个阿卜杜勒那么的好?难道就因为你们在剑桥大学的时候住在同一所公寓里吗?或者说这里边还有别的,关键之处你没有告诉过我呢?
再说了,想找一个本地的埃及学顾问也不是这么容易的,难道你有更好的人选吗?”
李玉龙这时候回答道:
“人选嘛,就是现成的,您看到刚才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位尤素福·伊布拉辛先生了没?
他可是埃及考古学界非常资深的学者,而且还曾经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