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主政,还有高干,他领重兵驻守雁门关。万一袁尚煽动他们,起来造反,对我们多有不便。是放任?还是抓捕袁尚,这得主公拿主意啊。”
“真不让我省心...。”袁熙嘀咕了句。
“恕臣直言,袁尚表面恭顺,其心叵测,他一定不甘心并州之败,早晚必反,主公何必心软呢?”沮授说到这里时,往脖子上划了一下:“不如...。”
“杀了他?我怕世人有非议。”
沮授轻笑道:“古往今来,但凡位高权重者,哪一个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这些鲜血,不仅仅包括敌人,也有自己的亲人。与平定天下,创万世功业相比,他袁尚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至于世人的非议嘛...主公就更不用担心了,一则,成王败寇,谁敢非议王者?二则,可让陈琳撰写檄文,为主公歌功颂德,驳斥居心叵测者。”
“此事我要再思 量,你可传令幽州长史陈登,密切注意雁门关和高句丽。再让鞠义多派一些细作,去并州监视即可。一切等战事完了再说。”袁熙道。
“主公还是不想杀袁尚?”
“我说了,此事重大,我要再思 量。”袁熙摆手道:“行了,你继续汇报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