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菟两郡,基本是不可能了。只能在这个基础上,以组建义从军为代价,进行商谈。
“阎将军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吧?”
“明白。”
阎柔苦笑了声,道:“公子真是好算计啊。先把我们赶出幽州,使我们无法立足,迫使蹋顿单于不得不向公子靠拢,以组建义从军为代价,求得庇护。”
“言重了...。”
“公子,您了解蹋顿吗?您怎么就认定,他会低声下气的来求您呢?”阎柔道:“恕在下直言,蹋顿是一个极重情义、有仇必报的人。您给他一分好处,他会还您十分。而相反的,您强行把他赶出幽州,或许对公子来说很容易,但要再想与他合好,并组建义从军,是绝没有可能的。还会导致乌桓与幽州的关系破裂,一旦蹋顿有了实力,他就会血今日之耻!”
“你是在威胁我?”
“在下岂敢?只是不忍乌桓的报复,给幽州百姓带来灾祸,才不得已相劝。”
袁熙道:“好吧,我姑且信你的。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底线。我的底线是幽州的土地必须完整!我们的谈判,应该建立在这个基础上。你如果劝蹋顿退出幽州,并组建一支义从军,我可以答应他任何条件,包括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