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会再涨起来一些,现在卖掉不划算,并且,即便把这个房子卖掉了,也买不起城里鼓楼区的学区房,还是得卖掉北京的那套,这样的话,这套就不如不卖了,放着慢慢涨价呗!”
我心有疑惑,“你觉得这破地方还能涨吗?”
姜西说,“肯定能涨,但是涨多少,我不敢说,所以,先不管它了,先整北京那套和鼓楼区的学区房。”
“好!”我愉快地答应了,但其实,我也没怎么搞懂,反正就是觉得我老婆在这方面是可信的,我信任她,就让她放手去做好了。
之后的日子,我便经常听到姜西在写小说的过程中,接到北京的房产中介打来的电话。
“喂!**啊,我是链x的小张啊,你家的房子价格还能不能便宜点了?你家这个小区均价是十二万一平米,你现在这个报价单价都十三万了,有点高啊!”
几乎每一个中介人员打来电话都是这么一套话,目的就是为了砍价。
而姜西每一次都态度特别好的给对方解释一番,“首先,我家的房子是黄金三楼,其次,我家的房子,是这个小区极少56.7平方的小三居……”。
一般对方肯定会说,“姐啊,虽然是小三居,但是跟两居面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