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上有很长的一条疤痕。
堂哥看起来倒是挺憨厚的,笑呵呵地说,“没事,虽然你嫂子那个人很泼辣,但我也没吃亏,我当时也甩了她一大碗,把她腿砍破了,血流得比我还多。”
我,“……”。
他这话说得好像特别自然,甚至是当笑话一样说的。
我没忍住问了一句,“那嫂子没跟你闹离婚啊?”
我心想,这得是什么样的感情,两人互相拿大碗砍着玩儿都不离婚。
堂哥突然就“哈哈哈”地大笑着说,“离啥婚啊,都老夫老妻的了,她要跟我离婚了,谁还能要她这臭老娘们儿,还带两个费钱的带把的拖油瓶,放心,我跟你嫂子,怎么打都离不了婚了,再说现在咱家也盖上三层小楼了,她离婚了上哪再嫁个有三层小楼的家庭。”
我情不自禁说了一句,“你老婆真好!”
这要是姜西,别说我拿碗砍她一下了,就是我拿手指头戳她一下,算了,戳一下我也舍不得,这个看来不能同日而语,因为本质就是不同的两件事。
我们到了他家的三层小楼,第一层台阶就很高,台阶下边是羊窝,院子砌了墙头,羊就满院子随便跑。
我们在院子里看到一个妇女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