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问。
姜西点了点头,“没错啊,奇葩年年有,数今年最多。”
“又是什么人?”我觉得从她嘴里讲出来,就像听戏一样。
姜西说,“还有一个年轻女孩儿,说是二十六岁了,对外汉语专业毕业的,仗着自己教过一些全世界各地的外国学生,在群里各种崇洋媚外,表达自己多么多么了解国外人的高品质生活和高素质,然后总是往群里发那些,某某国家大学举办屁股选美大赛,某某某国家举办了luoti花卉展聚会,我一看她那些满是羡慕的发言,我就烦的慌。”
我笑着问,“你也骂她了?”
姜西说,“我没骂她,但是我也指责她了,我说你也是个有文化的大学毕业白领阶层,天天崇拜这些低俗的事儿有什么意思?”
“她怎么回应你的?”
“她马上不高兴地说,这怎么能叫低俗呢?这是西方文化,我说你把西方人拉的屎都当文化,这种事,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知道,就算在国外,那也是少数无聊人玩的恶趣味”。
“说得好!”我不吝夸奖。
“我还告诉她,不管西方开放思想,还是中国传统思想,人性都是相通的啊,不管外国人还是中国人,总跟畜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