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屑于再和白君文争辩的模样。
“哎哎!王老师您消消气。消消气。跟个年轻人你计较什么?艾哈德的历史地位在那里摆着。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您教训他一下就行了。用不着生这么大气。”其他人也纷纷走上前去,似乎是宣告了王文斌的胜利。
的确,以王文斌的资历而言,与区区一届新人的争论,他根本就不需要在理论上说服对方!他只需要拿出一个对方无法完全攻破的论据,这场争论他就可以不胜而胜了。
年轻人是无足轻重的——就好像争论白君文与艾哈德的地位时一样。
白君文抿了抿嘴唇。在这种时候,言语已经非常无力了。不过对于音乐来说,真正能够决定整理的,始终还是音乐本身。
“唉,你看这事儿闹得。本来我是看你人不错,想要帮你一把来着。这不是变成害你了吗?”墨镜老哥在一旁唉声叹气的。但是这会儿王文斌和其他人正对着白君文指指点点呢,他也插不进嘴去了。
“能给我找一台钢琴吗?”白君文突然说道。
“啊?”墨镜老哥眨了眨眼,表示没听清楚白君文的话。
“我说,能给我找一台钢琴吗?”
“都这时候了,你要钢琴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