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如让苏世叔上我家,劝劝我爹吧。”颜玉书有些不好意思 道。
“劝什么?”苏澈问道。
“让他同意我习武。”颜玉书手拿筷子,比划两下,“若是我手上有剑,哼哼,看谁还敢惹我。”
也就是这个时候,苏澈忽而想起那在学堂里,不乏有人的桌上放置着君子剑,那可并非是什么装点,而是开刃的兵器。
不能说是后怕,只能算是当时大意了。
如果当时在自己背后的不是陈康,或者说他手里拿的不是柳条而是拔了剑,那这么做的后果先不论,自己起码也是要出事的。
苏澈下意识握了握筷子。
这只能算是在场的都是小孩子,没有到以命相搏或是伤人杀人的地步。
哪怕言语上的侮辱的确让人恼火。
“你在想什么?”颜玉书吃了口豆花,眼睛明亮。
苏澈摇头,“我在想你何苦跟牛贲争论呢,如果我不在那的话,恐怕你得挨揍。”
“这倒是真的。”颜玉书煞有其事地摸了摸下巴,然后道:“不过这不是争论与否的事情,而是有无必要。”
“什么?”苏澈不解。
“他说那些被拐卖的人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