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摇头,“你去吧,我可不去,被父亲知道可不得了。”
“你就这么怕父亲?”苏清眼珠一转,道:“甭管学文还是习武,都秉持张弛有度,你老这么绷着不行呀。”
苏澈笑着看他,“你就是度量太狠了。”
苏清似乎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只是一撩绑着书生髻的缎带,道:“你知道什么,赶明年入春为兄便要参加科举了。”
苏澈一愣,这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对方故意糊弄自己。
可没必要啊。
苏清很满意他的表情,“你将来是苏府的少将军,那为兄总不能成为将来别人提起你时的笑柄吧。”
苏澈一听,连忙起身道:“哥你别多想,那日是......”
苏清一摆手,打断道:“哎,你我兄弟还说这些作甚,我知你近来不痛快便是因此,索性过来开解你一番。”
不等苏澈心中一热,只听眼前人道:“可为兄腹中无物,说不出大家之言,只能请你去文雅之地耍耍,通通文墨。”
苏澈无语。
“走吧。”苏清一把揽住他的肩头,“今夜父亲去了大行寺,子衿内功突破在即,谁还有空管咱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