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站在书桌旁,提笔默写所学剑法、桩功,并为之在一旁绘出行功图画。一道道身影自笔下勾勒而出,他们形态不一,剑光凛凛,栩栩如生。
而这又像作画的人一样,透出一股平静中的凛然。
苏澈抬头,搁笔,此时一旁案上那一炷香刚刚落下最后的灰烬。
“没有。”他仔细看着桌上一幅幅的纸张,重复道:“没有钟意的人。”
“子衿呢?”苏定远看着那从回廊外经过的青衣,问道。
本是将这一张张纸叠放起来的苏澈一愣,随即状若无事地将它们放到一旁的火盆里。
“她?不可能。”他嘴上说道。
苏定远没有回头,“我能听见你的心跳。”
“因为您的修为高。”苏澈笑了笑。
没有登山,永远不知山有多高,不通修行,也无法去估量这位有「护国柱石」之称的男人究竟有多强。
起码,苏澈在练武上更加勤奋了,也更沉默寡言了些。
“是么。”苏定远淡淡一笑,“只是在提及她的时候,你心会不静。”
苏澈没说话。
“你有两三个月没有跟她过招了吧?”苏定远转身,忽地问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