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半晌而无动作,眼前的苏澈却已经持剑。
从方才易长月放剑出拳到他被一击所制不过是呼吸之间,而此时情势更已明朗。
这一点,从他鼻中淌下的血线和苍白的脸色上就能看出来。
“易长月,竟然败了?”
“不会吧,这才多久,十招都没有吧?”
“他怎会败,钱帮的少帮主,为何没有杀手锏?”
一时间,台下在经过最初的惊愕之后,便一下哄然。
易长月可能会败,因为此次武举还有比他更年轻而武功相仿的尹莲童和乔芷薇,可他不该败在台上那年轻人的手上。
若非要说个理由,或许,是此前苏澈没有什么名气。
哪怕在方才对阵寒门子弟的一连九胜,那不应该是徇私舞弊才做到的吗?
易长月脸色恢复过来,他揉了揉肩窝,那里的白衫依旧整洁,可他知道,白衫之下的血肉已经肿起,其中已成淤血。
苏澈没有收剑,只是道:“还打吗?”
边上,持旗的军卒也是看向易长月,包括台下的人,目光也都落在他的身上。
易长月抿了抿嘴,眼中自是有不甘心的,因为他的确是有压箱底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