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并不尖细,却更显几分女子的阴柔,或者说是一种寒意。
苏澈对这声音很陌生,可那种熟悉感何来?
“不知阁下是?”他犹豫问道。
那年轻公子没再看他,转身进了厢房。
门关上,苏澈也未用剑识冒昧感知。
楼下,那寺人已经出了燕来楼--自家祖宗要的酒水,自然不是这里能有的。
……
“还看呢?”苏清伸手在苏澈眼前晃了晃。
苏澈只是道:“我只是觉得,对他好像有些熟悉,仿佛似曾相识。”
“别傻了你,人家是宫里的。”苏清拉了他一把,眼神 有些不对,“我告诉你,他虽然生得比女子还要好看,但他可是阉人,你别有心思 啊。”
“乱说什么呢。”苏澈翻了个白眼。
“我认真的。”苏清伸手,掰过眼前人的头,直视道:“为兄的感情就这样了,但你不能重蹈覆辙,父亲会气死的。”
苏澈嫌弃地拍掉他的手掌,“我看你是喝多了,胡思 乱想些什么。”
苏清认真看了他两眼,这才道:“奇怪,父亲晚来倒也正常,怎么子衿还没到?”
“她说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