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包文焕道:“还有他们腰扣上的指环,那是从手上解下来随手放置的。”
“八角骑弩。”郎仁同样凝声。
包文焕与他已经行至画舫外,点头,苦笑一声,“四个北燕精骑来了咱们京城边上,还上了这画舫,我真是不敢想啊。”
“你是觉得,来的并非只有他们几个?”郎仁沉重道。
“你觉得呢?”包文焕摇头一笑,随即肃声道:“必须回城,示警!”
郎仁重重点头。
两人无视船上姑娘的挽留,从甲板一侧跳上了随行画舫的小--这些小船就是为了给船上客人应急所备,可以让那些有急事或临时要走的客人搭乘。
“两位公子不在上面耍了?”那撑船的小厮问道。
包文焕心绪不定,不耐烦道:“废话少说,赶紧走!”
那小厮笑了笑,撑着船朝岸边而去。
可之前听了包文焕所言,而心如乱麻的郎仁,却是在不经意间瞥到了那撑船小厮弯身摇橹时露出的衣角,那是被河上的风吹起衣摆后露出的底下内衬。
那是暗沉的轻甲甲片。
郎仁心头一跳,强忍着哆嗦拍了拍身边那人的肩膀。
包文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