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身姿竟有几分窈窕,他轻轻拢发,愈发温婉。
“人该不该死,不是看他是什么样的人,而是看他做了什么。”他说。
苏澈犹豫片刻,问道:“那,叶常青他?”
“他不是想杀你么?”玉书道:“如果被他知道,你真实身份的话。”
“这不一样。”苏澈摇头,“他和江令寒是为了《观潮剑气》而来。”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说,到时候你还要给他们默写出来不成?”玉书一笑,道:“就算如此,那你觉得,他们或者说观潮阁,会让一个习得本派绝学的人,继续在江湖自在么?”
苏澈没有说话。
“要么你跟他们回云梦泽,或是拜进山门,或是为其做事,遵循规矩,无事不得出;要么,就是他们把你的尸体带回去,云梦泽的人才会放心。”
玉书说完,端茶来喝。
苏澈道:“功法是六七年前所学,其中缘由他们必能查的清楚。再说观潮阁是武林大派,行事不会如此不讲理。”
“讲理?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
玉书将茶盏轻轻放在桌上,看着眼前之人,道:“这个江湖,不是谁害谁,而是你不去争,别人就会来抢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