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饼的燕廷玉,以及护卫阶下的随行狼骑军士。
“这是何物?”公孙懿先是看了燕廷玉一眼,随后问道。
那捕头眉头皱着,手指在手中漆黑之物上摩擦一番,道:“此乃铜金之物,像是铸鼎所用。”
“鼎?”公孙懿眉头一皱。
“或是,冶炼丹药的铜炉。”那捕快犹豫道。
“制作火药弹片。”燕廷玉接过话去,将糖饼吃了,随手拿了随从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公孙懿一听,脸露惊骇,“东厂的那帮阉人,竟会制作火药?他们想干什么?”
“你是在问我?”燕廷玉笑了笑。
公孙懿连忙抱拳,口称不敢。
在这几日的接触下,他也只敢说是对眼前之人稍有了解,便是对方脾性,他根本不敢言能看透。
倒不是喜怒无常,实在是因为这人脾气颇有古怪之处,有种,让人跟不上其适时所想的感觉。
燕廷玉四下看了几眼,道:“行了,让下边的人都上来,撤了吧。”
那捕头悄悄松了口气,要知道,这地下本就比不得地上,或许其本有通风口,可爆炸早已将其毁掉,这地陷的缺口看着大,可底下崎岖难走,火药爆炸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