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理会。
陆延年见此,脸上的笑容也敛下去。
玉沁看了苏澈一眼,自房。
他不能动,又中了毒,内力毫无恢复,武功更是施展不出。甚至,肿起来的臂膀和脸颊,都像是丑处被血淋淋地剥开,给眼前这些人看。
这才是燕廷玉所觉的屈辱。
这让他想起了将军府曾经的夜宴,那时候燕康得胜归来,朝中文武百官来府上庆贺,席间有人牵了一只猴子进来,助兴表演。
他仍记得,彼时席间之人以瓜果丢之,猴子惊慌失措的叫声,以及那不大却如宝石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神 情。
那是如人般的求助、无助。
他记得,那只猴子后来被席间诸人瓜分吃了,用不大的小锤敲碎了脑壳,残忍食之。
饶是燕廷玉素来认为自己足够心狠,但每每想起那个场景,都是心头发堵。
而自己现在,就像是那只猴子,被套上了绳索,任人观赏。
……
苏澈看着面前靠在墙边的身影,有些不忍之余,不知怎的,心底竟生出莫名寒意。
燕廷玉的双眼有些泛红,仿佛是血一样。
苏澈能感受到他眼底的恨意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