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一下,然后对唐宁说道:“其实这个问题,在你师父临走之前,我们老哥俩喝酒的时候,他也问过我,但当时我们俩怎么分析也没想明白这个事儿。
按说你们这门手艺那是最吃时间、最吃功夫的,别说一个月、就算是一年,技艺也不可能有什么突飞猛进的进展,更不要说你师兄现在已经到了连你师父都不敢想象的地步,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你师父知道我跟衙门里的捕头熟,就托我帮他查这件事,可还没等查出个头绪,他就走了......”说到这里,老头就开始抹起了眼泪。
唐宁连忙再次劝慰,直到老头的情绪稳定了下来这才继续问道:“那张伯,您现在有什么头绪了么?”
张伯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道:“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因为那段时间你师兄虽然经常出门,但压根就没离开过京城的范围,最多也就是到下面的乡下去转转,可也没听说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儿!”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但有一件事倒好像有点关系!”
“哦?什么事儿啊?”唐宁连忙追问道。
“你师兄现在最受欢迎的就是失火的那个段子,你听过吧?”老头不答反问道。
唐宁点点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