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亲戚,这倒霉了就不是亲戚了吧?因此这乍一看很是残酷的制度,其内在也是有一定合理性的。
就在唐宁胡思乱想的时候,范母忽然说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儿啊昨天乡里的媒婆刘婶过来找我了。”
“哦?她找您有什么事儿么?不会也想把地放到咱家名下吧?”唐宁随口问道。
范母摇摇头道:“不是,其实啊她是想给你提亲!”
“给、给我提亲?我又不是没有娘子,还提什么亲?”唐宁不解的问道。
“你是有娘子,可你这不是没孩子么,而且堂堂一个举人老爷,怎么能连个妾侍都没有呢,这也太说不过去了。”范母劝道。
“可是娘子陪我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现在刚刚好转起来,我就纳妾,这、这不太合适吧?”唐宁推拒道。
范母把眼一瞪:“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让你休了她再娶别人,只是纳一个妾而已,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而且你也不看看你今年都多大了,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等我走了之后见到你爹可怎么回答啊?难道咱们范家就要在你身上断后了?我跟你说啊,不但这次纳妾你得同意,如果两年之后还是没能有孩子,那我还得继续给你纳妾。刚才你还跟我说怕我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