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就容易出事,所以最后澳洲长们也就同意了这种生意的存在,但要求她们必须在固定的地方接客,就是刚才您看到的旗杆那里,而且必须得讲顺序,前一个接到生意走了才能轮到后一个,并且定期都要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免得有脏病再传染给男人。”
“听你说的这么清楚,想必也是经常去的吧?”唐宁揶揄道。
黄包车夫连连摆手道:“自打结婚之后我就没去过这种地方。”但说实话唐宁并不是非常相信这句话,这就跟现代的出租车似的,哪个不是老司机?绝大多数新手都是在这些老司机的带领下才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走上了热心公益这条路。(当然了,现在这个办法也不太好用了,很多出租车司机都开始兼职,介绍的地方价高质次,哎、人心不古啊)
可能是因为尴尬,黄包车夫岔开话题道:“不过老先生您可得记住一点,只有在这种黄旗子下面的女人才是做这种生意的,您看这些在大街上溜达的女人那可都是良家女子,千万不要误会,否则那可就麻烦了!”
“这良家女子孤身一人就敢在大街上行走?”唐宁指着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的年轻女孩问道。
“这有什么?现在的临高不敢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