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锅头,这酒度数有点高,故意的挑起张鹤龄的兴趣,说道:“侯爷,这玻璃成本不知道多少,但是售价却是非常高。宫中那大镜子,据说要卖一千两银子一个。而国泰商行里一些半尺的方境要买八百文,你想想这里的利润得有多少?”
他派人去调查过。
张鹤龄眼睛顿时眯起来,笑道:“好,好!本侯知道了。徐公公,等本侯的白酒和玻璃镜子卖出去,将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管张昭有多么会折腾,能制造出多少新奇的玩意儿,这些东西不都是他的吗?哈哈!哈哈!
徐智忙拒绝,张氏兄弟贪财的很,怎么可能分钱给他?说道:“咱家谢侯爷美意。我只是是为了将张昭扳倒罢。”
张昭的粮饷,他大致的算过。只要寿龄候这边给力,足以将其扼杀在萌芽中。届时,练兵受阻,在御前那些文官可有话说的!他这里有个消息,校阅未必是在一年后。而是在最近。嘿嘿!
张鹤龄见徐智很上道,满意的点点头。一顿酒喝的宾主尽欢,送走徐智后,立即将他的心腹管家张二找来,令他派人去南口村中搞到玻璃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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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龄候府的品酒会后,很快,京城的地面上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