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金牌。你可没有。张昭大势已成,明白吗?”
朱凤轻轻的点头。
他懂父亲的意思 。如果只是和张昭的私人恩怨,那现在就可以放下了。譬如像保国公、崔驸马这样的恩怨,由得他们去。只要张昭不冒犯到成国公府的基本利益,就不要去惹他。
朱辅欣慰的点头,捻须道:“你去吧。少流连在教坊司,名声不好。有看得入眼的女子就娶进府中来。”
朱凤脸上顿时露出笑容,这是奖励了,躬身道:“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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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夕阳渐渐的落山。在宫中当值回来的陈泰一路思 索着去见父亲陈锐。
平江伯陈锐自从弘治十三年秋被天子解职夺禄闲住后,便丧失了所有的精气神 ,整个人都变得颓废。六十二岁的年纪就如同老朽的枯木般。
陈锐大部分时间都在他的书房院落中看书,或者在庭院里的树下发呆。只有两个跟随他多年的老仆随侍在左右。
“二公子,你来了。”一名老仆弯着腰行礼,招呼着走进来的陈泰。
陈泰点点头,“我父亲今天怎么样?”
老仆叹道:“还是老样子。茶饭不思 。饿了就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