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现在是大战之后,何必搞的气氛悲切?
河边的营地连绵,中午时炊烟袅袅。
在交通恢复后,像瑞昌号的王掌柜等商旅早就启程离开。剩下还在营地中都是无家可归,等待救济的百姓。其中不乏妇孺。昨日陕西布政司的官吏们抵达后,开始登记造册,下发口粮、柴火等物资。所以才有此时的生机勃勃。
林同正在河边营地外的小坡处坐着发呆,接过李逍遥递来的酒袋,咕咚灌一口,“鞑子首级点的怎么样了?张相公决定咱们新军卫接下来往哪里打?”
李逍遥捡起鹅暖石往河里丢,道:“打个屁哦。你想那好事?张相公准备让我们在韦州整训。”
林同知道李逍遥心里的痛苦,拍拍他的肩膀。因为,失去战友更强烈的痛苦,他也尝过。他的父母死在鞑靼人手中,而且尸骨无存。
李逍遥喝着酒,道:“别安慰我了。你不是安慰人的料子。你们骑兵连现在就剩二十来人吧?相公的意思 ,将你们全部提一级,到秦兵团中担任军官。当然,整训时的表现很重要,能者上庸者下。你去不去?”
李逍遥在张昭身边当参谋,消息灵通。
林同还未回答,只见毗邻河边的一个小帐篷中,一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