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逵从沉思 中回过神 。他正在回顾他的戎马生涯,而这一切在此刻都将成为回忆。他要蛰伏许久。
“没事了。你出去吧。”
苗逵萧索的挥挥手,落寞的走回到花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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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八日晚驿站中的一幕幕,在数天之内就被好事者传遍京营。
参将府外街道的转角处,一帮放假的低级军官在小酒馆中随意的议论着。
“保大帅众叛亲离啊!”
“这怪得了谁?我听说周都督当日请战他不许。好歹拼死几百鞑子,咱们京营也不用相现在这样丢脸。”
“丢脸?呵呵,你是不知道保大帅可是打算用斩首三级去向朝廷报功的。”
“诶,你们说张相公这次封新秦伯,他底下那帮千户、百户要封什么官啊?”
“新军卫怕是又要升格了。怎么着,地位要和十二团营平齐。”
“羡慕不来啊!”
众将校说话时,一辆宽敞、华丽的六驾马车从转角处路过。骏马矫健的踩着步点,哒哒走过。另有若干亲随骑马跟随。明朝不是宋朝,并不缺马。
充满着富贵气的马车中,三边总制史琳正和其麾下的甘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