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隶属于定国公府的美妇带走。
她如何能不哭呢?数月的恩情如薄纸!过一段时间,她又要被指派服侍别人。她的命运如同浮萍一般。或许年老色衰时,就会孤寂无声的死在某个角落。
这是一个非常冷酷的决定,却又符合明代读书人的行为。没有人能指责孟先生什么。
徐光祚饮着银杯中的白酒,张昭府中出产的五粮液。口感甘美,味道醇厚,入喉净爽。感慨的道:“张昭肯定是在和西苑和天子密谈时,把张皇后、张鹤龄的事情算计进去。我这几天才反应过来。这个阴险的小子。孟先生,你真的不留下来吗?”
孟先生摇摇头,和徐光祚碰杯饮一杯,吐出一口气,道:“结束了。世孙,你也不必太气馁。贵府与国同休,将来未必没有机会。
本朝的外戚,不似后汉时,只是个样子货。
所以,从利益聚合的角度来收,张昭拳打武勋集团,脚踩宦官集团,可谓风头正盛,大有放眼京中无敌手的样子。但是,他有三个敌人是无法解决的。”
孟先生这位定国公府的智囊,陆续竖起三根手指头,“第一,张皇后。不管张昭如何得宠,他在天子心中的地位绝对比不上张皇后。
寿龄侯张鹤龄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