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那就是新生。
郝尚周的眼睛立马就亮了,他现在做梦都后悔自己怎么没跟着郭光辅一块投降,因为他在济南的家,这眼看着就又属于大明了。
也就是说自己当初为了家人而做出的选择,现在反而害了家人。
“总管但凭吩咐。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亦是不怕的。”
“好。”江哲笑了,“你现在去敢死队里选三百军兵,都穿上鸳鸯战袄,要摆出大明军队的气派来。再准备几个牢笼,把孔胤植、孔贞堪、颜绍统几人都装进去。牢笼上就插着‘三姓家奴’的牌子。一路从运河顺着向南去,走扬州,经瓜口,直到金陵城。”
曲阜的孔氏,这次被郑芝龙抓到了,他岂会轻饶了他们?不搞出一个大新闻来,岂能对得起孔胤植明顺清三个鸡蛋上跳起的这段妙舞?
“真是想知道江南士林听到这一消息时候的模样啊。”
掖县前往青州的路上,郑芝龙抱着怀,烤着火盆,人在马车内被晃悠的跟不倒翁似的。
郑森接过这封信,立刻送到火盆里化作了黑灰来。他的脸上也全是笑容。
自己老爹就是狠,就是高明。总能想人所不能想,发人所不能发。用一个意想不到的法子,来给‘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