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周延儒、蒋德璟,乃至是魏国公徐文爵都向登莱传递书信。
嗯,人算不如天算,真很不巧,老国公徐弘基已经病逝。本来郑芝龙在金陵朝廷上的一个重要战友,直接给废了。徐文爵跟东林党一行人打的火热,才不理会郑芝龙呢。
可现在徐文爵也舔着脸凑了上来。
一封封书信抵往了齐鲁,郑芝龙现在还坐在济南,不止他在济南,曾樱也在济南。
后者见到郑芝龙在‘万马齐喑’的情况下,竟然逆流而上,本是高兴振奋的,可随着郑芝龙要造反的消息传到他耳中,曾樱就坐蜡了。
等到他想有所‘警觉’时候,那登州军更已经被郑军给那啥了。万幸他没有被软禁。
等到金陵的同年同窗的书信纷纷来到他案头,曾樱就再也于登莱坐不住,起身直奔济南而来。
“仲含莫觉得惊诧,郑某又何尝愿意跟朝廷撕破脸面?”放下手中的茶盏,郑芝龙很是感慨的说道。
作为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之人,安全第一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谨慎为上。遵从了心中的紧迫感。现在的他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实话告诉你,郑某恐怕大限将至。是以,这乱贼逆臣的罪名,还是由我来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