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他不能视而不见。就像那一次次出现在他脑子里的长河、丰碑一样。
他的穿越本就很神 奇,长河丰碑更是很玄幻,所以他不得不信。
若以此为出发点,郑芝龙觉得自己的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
用自己命不久矣做大前提,怎么做才更有助于郑氏,有助于郑森,那决定不要太简单。
与明廷翻脸是第一,骂名郑芝龙担了就是,郑森心头的包袱就轻多了。他只是反二代,父为子纲啊,老子是乱臣贼子,儿子继续挑反旗,很顺理成章,还更有助于郑森凝聚人心士气。左良玉的前车之鉴啊。
第二当然是对付满清了。现在他还不及,等明清正式交割土地后再说这事儿。
“仲含兄只管拭目以待就是,多则一年,少则半年,讣告必出。”
郑芝龙看着眼前的‘曾胡左李’,自己对他,还有对闽地的张肯堂都是报以厚望的,谁知道这种子种了下去,刚刚生出幼苗,还没成长呢,他就先连根拔起了。
“我郑芝龙若还能再活三十年,又何至于这般着急?我只管静静的看着,看着崇祯帝丢光自家天下,看着那些个士绅名贤露出自己丑陋的真面目,怎的会现在就下场?”
“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