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是鲁密铳外,还有一个队使的是斑鸠脚铳。
后者沉重,开枪射击时候尤要用叉棍做架,可是不能上刺刀的。但斑鸠脚铳威力巨大,寻常的盾车亦不能防范。
“妙策,妙策。郑军此举大妙也。”
沈廷扬大声赞道,有了这东西后,鸟枪和烧火棍就再也联系不到一块了。
“确实大妙。”曾樱是喜形于色。
他虽然没统兵作战过,可对战场上鸟枪兵的表现却多有耳闻,每每一旦被敌人引诱,就会抢先发枪。这固然是训练不及时的缘故,但曾樱看来,也未尝没有是鸟枪兵们在害怕的缘故,因为他们的心中是没底儿的。鸟铳击射后还需要时间来重新装弹,不然,在敌人逼近之后,鸟铳真就不如一根烧火棍了。
如是,将冷兵器与鸟铳相结合来的举措,在大明二百多年历史中也不是没有人没去做过。赵士桢当初仿制鲁密铳的时候就进行过大胆的尝试,……床尾有钢刀,若敌人逼近,即可作斩马刀用。
但如此法子并不实用。到如今早就不复存在了。
而现在郑军此举,那可谓是一举而两得也。
正月末的登莱依旧是冬季的气候,滴水成冰,哈气成霜。大小河道冰封依旧,毕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