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在鞑子身上。而一旦清军对邹县、曲阜用兵,孔孟两家求到他的跟前,可不就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分兵影响大局,不分兵,一旦有个闪失,他郑芝龙再大本事也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还有就是在权利的撷取上,江哲建议他不放松一松手。因为整个齐鲁境内可领兵之人舍他再无二人,既然如此,何不大方一些,让自己洒脱一些,也显得他郑芝龙更加的赤胆忠诚?
曾樱也好,王国宾也好,关键时刻还能用他人做主帅,让郑芝龙为副将吗?
“大帅可听闻过袁时中其人么?”江哲道。
“袁时中?”郑芝龙恍惚中记得自己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小袁营?佛兵?”他想起来了。
江哲一笑,“大帅,那小袁营此时就在徐、邳境内。距离兖州府,咫尺之遥。”
……
三天的时间转眼过去,在侯国安的一场场哭诉中,郑芝龙动“心”了。
于是,一场大戏也从开演来到了落幕。
虽然不知道侯国安有没有演戏的成分,郑芝龙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权柄,这才是最重要的。
端起一杯热茶,慢慢的抿了口,他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侯国安得到了他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