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腹的罪。这罪你还是回到盛京去请吧。”
说着就不再理会图尔格,目光扫视帐内左右坐着的人,说道:
“我大清兵锋锐为天下冠,郑芝龙却多次挫我兵锋,更使得不少军将折在了他的手里,此乃我大清自父汗立国以来从未有之事,若不报此仇,那还如何威服蒙古和朝鲜?如何镇压尼堪的锐气?”
伊尔登立刻站了出来,半个眼色也不给自己的兄长,而是全顺着阿巴泰的话说:“贝勒爷所言极是。那郑芝龙实为我大清之祸害,就该调集大军一鼓击灭之,可现今他数千兵将在手,又有这么多火炮火枪,反倒难办了。”
“如今我数万战兵云集一处,到不是真打不下戴家集。可问题是,即便我们能打下来,死伤定惨重,日后回师关外,皇上可会恼怒?各旗是否会接受?到时,保不准非但无功,反而有罪……”
伊尔登说的是实话,这是图尔格的担忧,也是阿巴泰的顾虑。这大清说到底还就是一合资的大型有限公司,大小股东的利益诉求你都要满足才行。哪怕他也知道这郑芝龙留不得,越早除掉越好。
但是铲除郑芝龙必须严重损害到公司大小股东的利益,这可就不是他们这些公司员工或是几个小股东临时凑个局,就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