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裔有些不解的看着赵构。
打了打胜仗,全军上下都兴高采烈的,怎么就康王一脸严肃。
“唉……”赵构摆了摆手不提心中的郁闷了,韩公裔只是个文官,对于军事一窍不通,他能与之说些什么呢?还是说些韩公裔能够参谋的事儿吧。
“仗是打赢了,但接下的事儿还麻烦不小。子扆以为,这消息要传入京城了,本王在官家眼中又该是何等的模样了?”
这一仗赢了,还赢得很干脆。赵构自就进一步的把握了军心,甚至还坐实了他得了老赵家的祖宗赐法的传闻,这对赵桓而言可不就是火烧眉毛一样的威胁了么?
他才是大宋的皇帝,结果祖宗却没把破金妙法传给他,而是传给了赵构,这是不是能说明什么呢?
赵构跟京城内有着消息往来的,谁叫粘罕、斡离不主动把套在汴京城的大网给放松了一些呢,这几日里汴京城内外联系畅通着呢。
赵构甚至都知道粘罕、斡离不把什么东东透给了赵桓听,赵桓心中又一度生出了什么打算。
所以,今后这对他最为致命的威胁似乎已经不再是金人,而是东京城里的赵桓了。
韩公裔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他很清楚自己的身家性命早就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