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了。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那是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只看朝中的主战派和主和派的一次次争斗,就能知道一二。
现在宗颖听到皇帝这般的就把神异之事给道了出来,他心中立刻一揪。
但也只能低着头,一个字不说。
倒是耿延禧的话叫低着头的宗颖大吃一惊,甚至都不太相信,耿延禧那狗头竟然真就说是了,还花团锦簇的好生为圣上形容了一番,上首皇帝的嘴巴都长大了。
问:“如此祖宗何故不赐梦与朕,而与康王耶?”
耿延禧回答道:“康王受命而行,职在臣也,故祖宗赐之梦而警焉。”
赵桓语气还是不信,又问:“何以验之?”
耿延禧信誓旦旦道:“磁州军民愈十万众,皆可证之。”
宗颖现在都已经能确认了,耿延禧就是包藏祸心,明着向康王,实则在挑拨离间。但他一个字也不能说也不敢说。何况他说什么呢?说耿延禧包藏祸心还是说康王忠心为国?
一直都在勾头的宗颖眼睛一闭,直若一个木头。
却不知道上头的皇帝看着自己的目光已经充满了不善。
耿延禧捂着嘴都想偷笑。他跟他爹早早就